沈宜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那上面还残存着不久之前的触感,那煞神就像是羊崽子/吸/吮/羊/乳/一样的动作……
沈宜善脑子一热,耳根子也红了,“我、我没事。”
*
翌日一大早,沈宜善刚醒来,庄嬷嬷就端着一碗莲子羹过来。
出锅不久的莲子羹甜糯香软,很容易激发食/欲。
沈宜善看了一眼,道:“这是新鲜莲子熬制,荒郊野外之地,莲子从何而来?”
这一趟出行,庄嬷嬷并没有准备多少干粮,新鲜莲子也没法持久保存。
庄嬷嬷笑道:“姑娘有所不知,王爷天还没亮就亲自去了半里外的荷塘,专门摘了一箩筐帘子,还有些鲜嫩藕节,晌午可以用来炖野鸡。”
沈宜善,“……”那煞神大、大可不必如此吧……?!
这一顿早饭吃得甚是心情复杂。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众人开始启程。
沈宜善照往常一样,戴着幂篱上马车。
待马车开始缓缓往前,她撩开车帘子往外看去,就见燕璟骑马走在最前头,他的身段颀长伟岸,背影也十分惹眼,一眼就认出来是他。
沈宜善还发现,他的皂靴和衣摆上,有明显的泥渍。
他那样矜贵的人,身上怎能脏了?
沈宜善没有任何身份去干涉燕璟的衣食住行,她放下了车帘,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心情尤为复杂。
她并不想欠了任何人的,银货两讫是她最想要的方式。可眼下燕璟的行径已经让她略有不适了。
同一时间,燕璟眼角余光往后瞥了一眼,唇勾了勾,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