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自己虽痴迷她,可她却排斥他。
大抵,这就是旁人所说的“一厢情愿”。
当然,燕璟不会承认是自己单方面渴望。
“够了!不准哭!”
战神殿下一声暴喝,把沈宜善带下了屋顶,又送回了屋内。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无半点拖泥带水。
长夜漫漫,燕璟独居一屋。
他身上的衣裳敞开,胸腔有股怒意无法宣泄,内心深处苏醒的猛兽,一时半会消停不下去。
他猜,自己一定是过于心善了,这才会如此苛待他自己。
不然,他今晚一定随了自己心意。
但转念一想,燕璟又在反复自省。
是他的亲吻方式不对?
为何只有他一人沉迷?
她难道就不喜欢?
燕璟又觉得,这种事很有必要多试几次。
人生在世,岁月如梭,时间眨眼而逝,该尽欢的时候也不可辜负好时光。
当夜,燕璟叫了三次水。
玄镜和左狼紧绷着一张脸,全当什么都不知道。
*
翌日一早。
沈宜善惊梦醒。
她昨晚被燕璟送回来后,就一直躺在榻上,一声不吭。
晓兰也不清楚她到底是几时睡着的。
“姑娘可是梦魇了?”晓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