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答应你的事,我都会做到……希望你也如是。”
韩载听她这么说,看着她忽然嗤笑了一声。
姜袖珠眉心蹙起,“你笑什么?”
韩载抬手挑起姜袖珠的下巴,有些粗粝的拇指在她微微干裂的唇上摩挲,语气冰冷又无情,“姜袖珠,从来都是你在求本王,你只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能从本王这里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
韩载的话在姜袖珠耳边盘旋,她脸色越发苍白。
是啊,以色事人怎比得上权柄在握。
韩载可以随时撕毁两人的交易,她却只能仰赖他。
她想,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让韩载离不开她。
长阶宫,韩载回到寝殿后,吩咐秦赭,“去查清楚,秋信宫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沐浴完从净房出来时,秦赭正好从秋信宫回来。
韩载在桌边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