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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马克思搞的鬼。

越鬼子的炮兵观察员之前不是一直都调整无法修正炮火诸元么?那时候其实马克思就动手了。

按马克思的话说,就是炮兵有炮兵的斗法。

越军炮兵第一次在炮兵观察员的引导之下进行试射时就引起了他的警惕,只是那下时间过于紧迫他也没有准备。还好那次越军炮兵观察员及时被我打掉没有对我军造成威胁。

之后马克思就有了准备,炮兵观察员的习惯就是要防范于未然……于是他马上就联系了后方的炮兵做好了准备。

果然,接着越军又开始了试射,这一回马克思就用我方的炮弹进行干扰……

越军观察员要根据炮弹的落点进行修正不是?但如果有几发炮弹在差不多的时间却在不同的地方爆炸,好吧……那鬼才知道哪发炮弹是自己人打的哪些炮弹是敌人打的,于是也就没办法修正!

然而马克思却可以修正,原因是他跟炮兵事先约好了让三门炮同时朝三个方向打,于是只要剔除掉越军那个方向的炮弹……剩下的就是自己炮弹的三个落点,接着再根据这三个落点快速计算出修正好的诸元,以对越军试射进行干扰的同时,就达到了修正自己炮火的目的。

于是,当罗连长一呼叫炮火掩护的时候,那些炮弹就又快又准的落到了越军的头上,成功的挡住了越军冲锋的势头。

应该说这些炮火起来很重要的作用,因为我们这个高地上只有几十人,而越军从三面涌过来却是成百上千的……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这些炮火这么及时的一炸,只怕越军一个冲锋就把我们这高地打下来了,接着又可以追击正在过桥的168团,甚至还会逼得工兵不得不炸了石桥以阻止越军通过。

所以这通炮火可以说是救了我们的命,但越军却并没有就此退却,反而一队队、一批批的继续往前冲……

我知道,他们是想冲过炮火的封锁跟我们绞在一起,到时我军的炮火就起不了作用了。

第十章 替我们回家

可以看得出来我们所面对的这支越军是一支很有战斗经验的部队……他们似乎是跟着我军的炮火进行很有节奏的掩蔽、冲锋、再掩蔽。

这说起来容易,但其实做起来却很困难。因为炮弹过来时并不是完全有规律的,或者说这规律有迹可寻,原因是用于炮火掩护的大炮不多,顶多就十几门……这并不是说我军大炮不足,而是像这种用于火力掩护的炮火一旦开炮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把自己的位置暴露在敌人的炮兵之下,敌人会根据弹道大慨的计算出炮兵阵地的位置,然后再用火炮对我军炮兵阵地进行炮火覆盖。

所以,除非是大规模的进攻或是发现敌人重要目标比如说军营、机场、炮兵阵地等,一般情况下用于火力掩护的都是小规模机动炮群,为的就是打完后就迅速转移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