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憬西目光和她碰撞,她眼神染上了些许娇羞,好像还有不敢置信和隐隐绰绰的期盼。
那些东西似乎就要蹦出胸膛,他喉结艰涩地再滚动。
桑偌看见了。
指尖不再触碰他的脸转而重新划过他的衬衫,缓慢地游走着似是不够,她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之下解开了他的一颗纽扣。
“不说话吗?”她笑,眸光潋滟,眼神含嗔带怨,似撒娇也似挑衅,“不敢吗?既然不说,那我就……”
走字还未出口,指尖也没来得及收回就被他再一次地捉住。
“想。”贺憬西嗓音已然哑透。
他注视着她眉眼,盯着她那颗勾人泪痣,眸底的暗色如潮水般汹涌。
“想,”他沉沉地再重复,如她所愿,“想你回到我身边。”
桑偌解着他的衬衫纽扣,眼睫轻眨:“有多想?”
贺憬西深眸再幽暗,浓稠如墨汁。
“很想。”他低低地说。
桑偌笑意愈发璀璨。
“很想是多想?”她就像一个初初陷入热恋的女孩儿,眼神澄澈无辜地望着他,执着地想要听甜言蜜语。
一颦一笑,分明是个勾人的妖精。
“做梦都想。”沉沉哑哑的音节到底还是从贺憬西喉间溢了出来,瞬间,他仿佛也变成了毛头小子,说着她想听的话却也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