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第二鞭,为那些因你和赤问的计划而受戕害之人。”
生死未卜的苏慕,卒于鬼牢的沈织,还有枉死的诸多鬼兵。
游光意识到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昼神大人是动真格的了,他身上很疼,但反而一声不吭。
“我已经叫人去寻苏慕,如果她真有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跟夜神交代?”施灿气急,故意吓唬他,“我又不舍得把你交给夜神处置,只能代你受过,到时被他折辱打骂都只能认了。”
“他敢!”游光瞪向栖迟,“夜神君,有什么冲我来,不必以此威胁为难我家主子!”
栖迟翻了个白眼,心说昼神是谁家的还不一定呢,轮得到你来着表忠心?
施灿又一次举起鞭子:“第三鞭为我,为了一番心血付诸东流,白白教养了你。”
鞭子终归没有落下去,施灿无奈地叹了口气,收回手:“你知我心软,从小到大没这样打过你。你且记住了,这一鞭子先欠着,你将来还敢胡来,不是打死你就是打死我。”
“主子……”游光动容道,“你还是打我吧,你以前被草叶子割伤了手指都叫疼,鞭子怎么受得住。”
这他妈是说这个时候吗???
“咳咳。”施灿把鞭子还给栖迟,为难道:“野仲和苏慕的事……我知道两鞭子便宜了他,可我实在下不去手了。子不教父之过,你要不把气撒我身上打我几下?”
“打你几下?”栖迟接过鞭子,顺势圈住了他的手,暧昧地蹭着虎口位置,“你以为我就下得去手?分明知我连重话都舍不得同你说,还拿这话激我。”
他冷冷地瞟了一眼游光,说:“罢了罢了,左右野仲是你兄长,如何处置你由他说了算。至于苏慕,她若无恙便罢,可若死了,屠戮神女罪该当诛,届时就不是我放不放过你了。”
脚下连着颠簸了三下,裂缝已有一拳宽。
不能再拖下去了,施灿把游光拉起来,语重心长道:“傻孩子,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我会求着夜神为你和赤问讨个公道,五千年前你们都没有错,是我护不住你们。”
“夜神?为什么是夜神?”游光一颗心陡然慌了起来,“为什么不是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