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陈冉犹豫道,“栖哥……栖哥他……”
“没事儿!”施灿笃定道,“栖迟他其实很好,你们只是不熟悉而已。”
他信誓旦旦地一句接一句栖迟好栖迟秒栖迟呱呱叫,结果好家伙,不出一个小时,打脸了。
身为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面子!
关起门来两个人,你怎么打我骂我……那他妈也不行,凭什么被你打被你骂!
“灿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反倒是陈冉内疚起来。
“怎么会!”施灿更加不好意思了,“是我给你添堵了。”
“咱俩别那么客气了。”陈冉露出两颗小虎牙,“你也别跟栖哥生气了。”
不气才怪。
“不想提他,我们先去吃饭吧。”
陈冉抬手看了看时间:“来不及了,我得去鬼牢报到了。”
“啊……”施灿有些遗憾,“那我陪你去。”
“鬼牢重地,你进不去。”陈冉搭着他的肩,“当了鬼牢保安就没那么自由了,等我放假再找你玩,你现在就乖乖回家去!”
回家,回个屁家。
他们就此分道扬镳,施灿还在气头上,自顾自找了个桥洞躺尸,他并不是一个气性大的人,活着的时候受的委屈可比现在大多了,但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憋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