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

万幸，紧跟着的凯里总管解释了缘由，并隐去了宣发部主任在其中的作用，只说是自己担忧陛下的身体。

他的话音落下，穆尔沉默了许久。

在凯里和莫里斯面前，他卸下了冷漠的面具，神情终于流露出了疲惫与无奈。

“这是……”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穆尔顿了又顿，才在莫里斯鼓励的神情中吐露出真相：

“是睡眠不佳。”

莫里斯明显不信。

当初先皇帝突然战亡，皇后一夜之间大变模样，小穆尔受到影响愈发沉默寡言。

在初次接受治疗时，他就是因为心事过多而失眠抑郁，只不过表现在面上的，却永远是沉静可靠。慢慢的，便发展到现今的模样。

莫里斯一直坚持堵不如疏，眼看旧日伤疤被人揭起他还想再鼓励一下小穆尔勇敢的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就见前者斟酌再三，向他和凯里询问：“有那么明显吗？”

却是丝毫没有为舆论伤心的意思。

莫里斯再看向凯里，发现对方也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完全不着急。

那火急火燎的叫他来做什么？

莫里斯二丈摸不着头脑。

以防万一，他还是向陛下确认了一遍：“只是睡眠不佳？可是受到了外部困扰？”

话说出口时，莫里斯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