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先生,苏州紫言,这是何人?怎么在下从未听过?”
王和垚好奇问了起来。
千古恨,河山如许,豪华一瞬抛撇。
世事流云,人生飞絮,都付断猿悲咽。
其中意境,心有戚戚,王和垚很想知道此君是谁?历史上的哪位大家?
“苏州紫言?”
屈大均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
“苏州紫言,此为徐灿徐大家,蕉园五子之首,女中豪杰。其夫陈之遴为满清弘文院大学士,其家为海宁望族。不过陈之遴流放辽东已死,其子病逝,徐大家如今孑然一身,隐居苏州拙政园中。”
屈大均的话,让王和垚轻轻点了点头。
江南文风浓厚,女子中也不乏文采斐然的大家,可惜生错了时代,也生对了时代。
诗人不幸诗家幸,要不是河山旧恨,身世浮沉,历尽沧桑,又怎会写出如此“幽咽境深”的佳作来。
“屈先生可知柳如是柳大家?她如今尚在世否?”
想起历史上的“秦淮八艳”来,王和垚忍不住问道。
“将军戎马倥偬,想来不知这些俗事。”
屈大均摇头,神情有些萧索:“柳大家江南名士,谁人不知?自钱谦益死后,柳大家因不堪忍受钱家凌辱,悬梁自尽。其有一女,也早已嫁人。”
“红颜薄命啊!”
王和垚轻声感慨一句。
“秦淮八艳”中,除了陈圆圆美人白头,其他都已香消玉陨。
至于“水太凉”的钱谦益,把抗清大业寄托在只会风花雪月的名士身上,本身就太过荒唐。
抗清志士,必须是粗糙的、沧桑的,饱经风霜与铁血,如李定国那样。
“敢问将军,接下来作何打算?”
屈大均性子急,又回到了国事上来。
诗词做的豪迈,也干下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不知眼光如何,可有突围做大的良策?
“先生,我军虽破了浙江清军,但战兵不过五六千,其余都是新兵。要图存图强,急需招兵买马,因而,我需要大概半年的时间,才能对外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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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垚看着屈大均,笑着说道,对此人也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