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渺柳眉倒竖,胸.脯被他气得上下起伏,她咬了咬牙,瞪了他半天,硬是想不出该骂他些什么,葱白纤细的手指指了谈昭半天,寻不到下台的梯子。
马车坐垫上,男人笑得恣意,愈发像叶春渺初次见到他时所感觉的“心术不正”。
叶春渺愈是瞪着他、愈是情绪激动地斥着他,他看她的眼神便愈是宠溺欢喜。
叶春渺斥他。
他想的是:她骂我,她心中有我
叶春渺瞪他。
他想的便是:她瞪我,她满眼都是我。
叶春渺被他气得不知说什么,脸颊红扑扑的。
他想的是:她生气时,也好可爱。
须臾,谈昭终于止下了嘴角笑意,长臂一揽,将叶春渺带进了怀中。
叶春渺本是跪坐在软垫上的姿势,被他一扯,便整个人跌在了谈昭的腿上,又坐在了他的怀中。
谈昭捏起她细白的腕子,将她握紧的拳头拢在掌心细细抚摸,然后张开她的手心,指节抚摸过她发红发烫的细嫩手心。
谈昭的眸色变暗,视线极其富有暗示性地从她的手心游弋到雪白的脖颈,指节磨了磨她的手心,低沉声音落在她的耳畔。
“辛苦你了……很累吧?”
热气落在她的耳后,叶春渺一瞬间便回想起了早上的事情,热气轰然从脖颈爬上的脸颊,她的耳根子发烫,手心也猛地收拢握紧。
他还敢问……
那可是荒郊野岭……他就敢拉着她,一大早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