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好!这个哥哥一点都不傻白甜,嘟嘟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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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温中秋前替郑宏彦做的那期摄影采访,早在平城青年报网刊上登了。工作室的装修也已经在收尾,平时没课的时候,和她一样喜欢端着相机在城市各个犄角旮旯里游荡这种事,他们摄影系,不少人爱干。
在她眼里,摄影作品,不管是商业性质新闻性质,还是单纯地为爱发电,并不能粗暴地用雅俗贵贱来区分。
不管青报会不会收,会不会用,她都乐意把这些记录下来,合并成辑,自己存着。
而引荐她的温韵白,很少会找她闲聊,如果有电话,必定是有正经事,比如现在——
“下月的主刊有个选题,民俗特辑。”温韵白说,“小乔你上回替郑老先生拍的那组相片,在公众号和网络版上反馈都不错。那张郑老替兔儿爷上色的,特辑组会用在主刊上,专出一期版面,文字编辑,也用你自己的。”
乔温愣了愣,接着无声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真的?”
温韵白低笑出声,“骗了你,我还得花心思替你做一份报纸。岂不是吃亏?”
乔温不好意思地笑。温韵白又说:“小乔周末有时间吗?你最近投来的稿子,想和你聊聊。顺便算是——替你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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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高峰,霍燃正在公司公共电梯里,和同事一块儿挤着。
今天周末,霍燃只想早些回去见到小姑娘。要是可以的话,甚至想试试——拉她一块儿去看个电影。或者在这之前,先让她把自己从各路黑名单里放出来。
这种每天晚上只能回去随机堵人的日子,真的不太好过。
至于他为什么得在这儿和别人一块儿挤公共电梯,只怪那部单独专用的玩意儿,在定期维护日前两天,提前罢了工。
他又急着走,也不在乎什么逼格了。反正琉璃西巷都住过了,这算什么。
电梯往下运行,逐层都有人摁停往里挤,霍燃在顶层进的,此刻站在最里面。抬睫瞥了一眼液晶显示屏上的数字,15层,再次停下。
进来的是营销部两位女同事,电梯门阖上,就开始小声聊起了天。
“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我记得你没和这个谈多久啊。”
“我妈喜欢呗。”
“啊?”
“职业老师,工作稳定人又老实,长相又正巧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审美点上。”
“那你之前相亲的那个公务员,不也差不多这样吗?”
“这个我妈更满意啊。”
“为什么?”
“因为这个和我妈一个姓啊。当年她就想生两个,一个跟我爸姓,一个跟她姓。结果没生成。这下子她可高兴了,”
“还能这样的?”同事低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