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太守大人过了,若是殿下和将军不满意,他便去外面客栈包上一间上房……”
沈怀璧早已心下了然,话语里带些微讽:“不必了,我与十一殿下向来不是什么娇惯的人,还要麻烦太守大人与司马大人安排了。”
徐州司马无力招架,只能匆匆退去。
“这徐州太守可真会装,一边要装作老好人,一边又要让我们躲在这儿。”齐墨有些愤愤不平,但是看沈怀璧毫无波澜,心下的怒火瞬间消了一半。
沈怀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不温不火道:“你错了,十一,你看有那么多人守在咱们屋子旁边呢,哪里有什么只有寥寥几个侍女服侍他的惨象?”
“?!”
齐墨瞬间噤声,不敢多加言语,而是警惕的看着屋外。
“我看,他就是想把我们软禁在这儿,方才要给我们找客栈,只是着好听罢了。”沈怀璧一语道破,但他神色平静,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悠哉哉喝起茶来:“徐州太守,此时又身体有恙,无法接见我们二人;另一边,又强硬作风,派人日夜盯着我们。东大营的人都被阻隔在城外,一时半会儿是进不来的。我猜他就是看准了这点儿,才敢把我们软禁在这儿。你信不信,若是你待会儿去门外要点什么东西,他们都会给你,但若是你敢出一个字想要出去,他们一定会拒绝你的。”
齐墨不信这个邪,开始满屋子查看有没有别的出门方式,也许是他天生运气好,竟然又让齐墨发现一扇锁着的窗户。
沈怀璧给的铁丝小蝴蝶他又不舍得拆开,只好把茶壶的铁丝柄卸下来,在锁眼里转了转,却死活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