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时后悔已经晚了,齐墨这一脚力道很大,陈忠德被他踢中的是膝盖弯,正好直直的跪下去,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了。
“将军。”齐墨喘着气,眼睛却亮着。他看着沈怀璧,笑道:“是将军答应我的……”
沈怀璧早就看出他那些小把戏,冷哼一声道:“若是你不使这些小伎俩,你连陈忠德半只手都打不过,又何来胜负之说?”
齐墨心中有预感他要赖账,当即拖着沈怀璧的衣服,轻轻撇着眉:“将军,可是你答应我的。”
沈怀璧无视他对自己的袖子拉拉扯扯,扬眉笑道:“你看我现在伤了一只手,若我只用没受伤的右手与你过招,若你还能撑过十招,你要拜我为师,我便一句话也没有。”
齐墨想都没想就答应道:“若是将军说话算话才好。”
陈忠德怕他再牵动伤口,忙制止道:“将军可要三思啊,您的手若是真的伤到经脉,便会影响以后……”
“你管我作甚?本将说了,一只手定胜负。怎样,殿下敢来吗?”
齐墨笑:“有何不敢!”
话刚出口,他就看见沈怀璧向他伸出了手,齐墨茫然的看着他,半晌才把手放在他掌心。
沈怀璧的掌心温凉干燥,薄薄的透出一层体温。他敛下眉温柔一笑,一边握紧他的手,抓着他手腕却开始用力。
齐墨愣住,还没反应过来,他便觉得自己的麻筋被敲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