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其他土匪听见有美人,争先恐后地冲上来往马车里看。
“还真有呢!不过好像是个男的……哎呦!我看这还是个断袖呢!”土匪依稀见那人是个男子,便嘻嘻笑道:“好一对野驾鸯,是不是看死到临头了也要来一发,好到黄泉底下做情人呐? !”
土匪几个嘻嘻哈哈地吐露着那些污秽至极的下流语言,本还等着里头的人出声与他们争辩几句,里面那人却与死了无二,什么也没说。
“怎么还不动呢?死了?”那领头土匪皱了皱眉,刚要去动他,便听见同行有人答话了:“怕是中了蒙汗药吧,二当家的可不要轻易靠近,怕染了药性。”
大当家的向来看不起断背山之间这些破事儿,遥遥站在几十步远的地方,不耐烦地吩咐道:“留个人解决了,其他人和我去追那小子!”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立时不敢逗留了,只留下个獐头鼠目好男色的土匪二当家自己好好“解决解决”。
齐墨在京中便时常骑马,仗着自己骑术精堪,就着此地错综复杂的地势,和一众追跟过来的土匪玩起了藏猫猫游戏。
“这就是称霸江北的虎头帮?依本公子来看,也不怎么样嘛!你们倒说说,你们怎么和镇北王商讨的?该不是镇北王随便挑了个破落山岭让你们在这儿过家家酒吧?”
齐墨怕没挑起土匪十成十的怒气,一边躲藏的间隙还要抖两句机灵。
大当家的恰时赶上这场闹剧,见那么多土匪都抓不住一条如泥鳅一般躲躲藏藏的齐墨,便向身边跟着的随从抬了抬手。
随从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极懂眼色地递过一杆弓与一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