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叔隐蔽的对后头擦开帘子偷偷向外看的齐墨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待会若是情况不好便一个人先跑。
为首的土匪长得贼眉斜眼,偏偏脸上有大块模肉饱绽,乍看凶神恶煞得紧。
他打量着这支看起来便穷困潦倒的车队,讥笑着反问道:“过了我的路,总该留下些什么吧?可你这……我还真看不上眼,不如你把后头坐着美人的轿子留下来,你等我便不留了,怎样?”
容叔皱了皱眉:“后头轿子里坐着的并非女子,而是我病弱小侄,不如我等留下些银两,也好请各位仁兄喝口小酒。”
车马边随行的人早早便掏出了包着银两的包袱,递给过那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后便退回去,着容叔。匪首颠了颠手上的银子,指着那只轿子:“可我更想看看轿子里被你宝贝得紧的美人,到底长了个什么倾国倾城样。”
后面的土匪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拥而上。从京城带出来的武士们经过日夜的疲于奔命,早已筋疲力尽,此刻只能勉强抵抗着。
匪首驾着马,刚要从挡路的容叔身边绕过去,便觉面颊上一凉,抬手一摸便看见了满手鲜血。
容叔袖中藏的飞刀擦过他耳边,撕开了一条长口子。
匪首反过身,他手中的那把长刀划过容叔的衣袖,容叔几乎可以听见衣帛破裂的声音。
他没有听见尖刀没入血肉中的嗤声,只听见面前一声闷响——
不知何时出现在匪首身后的齐墨手中持着一把长剑,有些无措地看着容叔。
那些虎头帮的土匪见到自己老大倒地不起,急了眼似的往齐墨这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