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能感觉到,刚才那出惊悚的戏码丝毫没有惊吓到青年。
符阳辉看着依旧望着“那东西”离去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生,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感觉自己每次跟青年说话,都有种莫名的敬畏感。
还有种面对泡沫一般的小心,像是声音大点就会惊扰青年。
生闻声转头,披散着的头发轻动。
他没被面具遮挡着的皮肤很白,在夜空下也能看出来的白,几乎都能看到皮肤下隐隐透出的青色血管。
符阳辉悄声问:“生,我们现在要去哪边?”
生没有说话,而是指了一个方向。
看到他指出的方向,其他玩家僵硬在原地,比石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镜男惊恐道:“那个地方……不是刚才那东西去的方向吗?”
生说:“要找的祠堂也在那里。”
现场五个人,现场短暂地沉默了一瞬。
女玩家有些艰涩地开口:“我们真的要去吗?”
眼镜男也开始打退堂鼓,他本来这次就来得不情不愿:“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就是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去找死。”
“对了,陈乐和,你说话啊。”
陈乐和低垂着头,拳头攥得发白,嘴唇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