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比起苗耕来,赵汀河显得淡定了许多,看了一眼后便收回视线,就像是陌生人一般,没有再多一点的亲近。
“水哥,这是……”果果试图给两人介绍一下,结果被赵汀河给打断。
“不用介绍,我们认识,前同事。”赵汀河说。
果果吃惊地看着苗耕,想从他紧皱的眉头中获取点有用的讯息。
“赵哥,以前是我们俱乐部的。”苗耕轻声解释。
这种局面比苗耕想象中要糟糕一些,没有剑拔弩张,没有针锋相对,没有降至冰点的冷空气,赵汀河很平静,情绪毫无波澜,仿佛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苗耕,和过往出现的所有人一样。
“搞半天原来你们认识啊,哈哈哈哈,那挺好,走吧,水哥,进去吧。”果果想着前同事碰面多少有些尴尬,他不关注体育圈的事情,对于苗耕是个足球运动员他也不知道。
他现在只是好奇,为什么刚刚苗耕叫赵汀河赵哥,他没有反应,要知道赵汀河刚进工作室那会儿,大家叫他赵哥,被他婉言拒绝,说是叫水哥吧,以前大家都那样叫他,因为他名字里面带了河。
“他们晚上要用的香氛我带过来了,一共是二十份,你到时候给小麦他们一下,我可能要提前走。”赵汀河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果果,似乎没有与苗耕搭话的意思。
“提前走?有什么事吗?”果果问。
“约了医生。”赵汀河也不避讳,他今晚的确是要去接受心理治疗。
换句话说,要跟心理医生定期倒垃圾,养成了习惯,花钱跟别人诉苦,倒苦水也就倒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