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玉想起昨夜的情景,不由摸了摸身上,面色顿时沉了。
“我的衣裳呢。”又道:“肖锐!霍水!”
明祁玉换了个动作,转身看向刘楚玉,嘲讽道:“不必叫了,他们去探路了。”
刘楚玉顿了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啊。”
刘楚玉一怔,“你一直跟着我?”
他一步步走近刘楚玉,目光紧锁,嗓音里不由自主含了一丝的幸灾乐祸:“被人欺骗辜负背叛的滋味如何?”
“你跟了我多久了?”
他们总是这样,一个问一个答非所问。
“刘楚玉,你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可愿意再赌一次?”
“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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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锐和霍水回来的时候,刘楚玉站在门前,霍水见楚玉的脸红肿的厉害,急的上前跪地道:“都是霍水没用!玉姑娘打我吧!”
肖锐上前朝着里屋望了一眼也跪地道:“肖锐也有罪,让您受苦了。”
刘楚玉淡淡看了一眼他们,若说她心里不生气是不可能,换做从前,她早就砍了他们的脑袋,可她终究只是闭了闭眼,声音沙哑:
“起来吧。先将这屋子里的人处理了。”
“玉姑娘那个……”
“说。”
“那个……”霍水到处张望了一下又继续道:“那个……昨天那个白衣服的……”
霍水的话还没说完,刘楚玉冰凉的眼神制止住。
肖锐和霍水进门就见这一夫一妻被捆绑在一起,那二人一见有人进来忙的呜咽着要说话,肖锐两个巴掌打掉了他们嘴里的棉布,对着男人又是几个巴掌下去喝道:“狗东西!”
男人的东西是被明祁玉一刀掀了的,又没有医治,早就痛不欲生奄奄一息,此时被肖锐抽了几个嘴巴子人更是变得恍恍惚惚起来。
嘴里囔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大爷,跟我无关啊,都是他见这小姐生的漂亮才起了邪心!跟我无关啊!”
“哼!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霍水横道。
“玉姑娘,他们怎么处理?杀吗?”
刘楚玉道:“实在该杀。”她顿了一下面色恬淡缓缓补充道:“但死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将这个男人的眼睛挖了,砍去四肢,做成人彘就地腌放吧。至于这个女人……我要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是。”肖锐很快回答,霍水听的目瞪口呆,他张了张嘴抬眸却瞧见刘楚玉充满审视冰冷的眼,他吓得不由一颤,更让他惊吓的是刘楚玉接下来说的话。
“霍水,这件事你来做。”
霍水一震,不可置信。
“怎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