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书生邪魅地笑着，说：“既然姜小姐一直不肯嫁给我，那么，我也只能明着抢了。”

“公子，你真的是狐妖吗？”书童趴在地上，脸色痛苦，瞳孔收缩，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怎么，狐妖让你害怕吗？”书生嘴角一勾，“你不是说，你永远都会敬重我、追随我吗？”

“我敬重的、追随的是公子，不是你！”书童紧张得腿在发抖，但是依然鼓足勇气颤颤巍巍地喊道。

“哼！”书生一笑，说：“我就是书生，书生就是我。”

“不，你不是公子，你是狐妖！”

“随你怎么说了，我该去取药了。”书生施施然将自己那张人皮重新贴上去，站起来，说：“在姜府潜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那瓶药，可惜呀，找姜大人，姜大人不肯给我，找姜夫人借，姜夫人也不肯给我，那我只好把他们都杀了。我就一直找啊找啊，姜府里的人一个一个地问，可是他们都不肯说。那怎么办呢，我就是需要那瓶长生药啊——”

他慢慢走出去，对书童说：“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等我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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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书生来到姜府小姐房间门口，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姜小姐在屋内问道：“是谁？”

“是我。”书生温声说。

姜小姐听出是书生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打开房门。更深露重，月光将姜小姐的眼睛照得莹莹生辉。她望著书生，脸上露出难过与不舍之色，问：“你……这么晚过来，还有事吗？”

书生温然地笑着，说：“我想，今天晚上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如果我问你借那瓶长生药，你愿意借给我吗？”

“嗯？”姜小姐一愣，说：“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不知道它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