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萍州上学吗?”
乔生顿了顿,“除了上学,还做其他事情。”
“比如呢?”
“打工挣钱、租房看病,做的太多了。”
“你那些年日子不好过吧。”
“没有现在好过。”
席柯笑了笑,“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好。”
“白血病,做了骨髓移植。”
席柯点点头,“要多注意休息,没有排斥反应吧?”
“有些,但问题不大。”
“那就好。”席柯瞧了安业一眼,见他自顾自地喝酒,就说他:“你别自己喝啊,也带上我俩。”
安业没回答,仰头又喝了一杯。
席柯给他们三人倒了酒,“既然坐一起了,就别跟自己喝闷酒了。”
安业与他碰了一下杯子,没有理睬乔生。
乔生独自饮了一口酒,像是个外人一样。
“小业,我困了啊。”席柯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乔生立刻慌张起来,他又倒了杯酒,猛地灌下,接着下一杯,再一杯,他不知所措起来。
安业突然抢下了他手里的酒瓶,没看他,只是说了句:“想喝自己买。”
“我……”乔生心情很差,他望向邹杰,“给我拿瓶酒过来。”
邹杰准备起身,却瞧见了安业的眼神,他撇撇嘴坐了回去。
“阿杰。”乔生催他。
“生哥,我为难。”邹杰感觉像在地狱一样。
“卖个酒为难什么?”
“你不懂,我卖酒难受。”
“你……”
坐着的三人都不再说话,一人捏着酒杯继续冷脸,不看左右两人。两人端着酒杯喝着情敌酒却都瞧着中间那人的脸。
大约痛饮了半个小时,席柯感觉闹剧差不多该收场了,他放下酒杯笑了笑,“我这个备胎看来也没什么用了。”
他站起身,准备走时被安业一把抓住了手腕,别说乔生,就连席柯都是一惊,甚至有些欣喜。他看向想要留下他的人,玩笑说:“你不会打算三个人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