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谢叔南本也不在意嘉宁和二哥那点子事,便跟着云黛去了谢伯缙屋里。

主屋的房门紧闭着,谢叔南上前敲了两下门,才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回应,“稍等。”

云黛和谢叔南互相对视一眼,乖乖等着。

“也不知道大哥在里头做什么,难不成这么早就睡了?”

“大哥哥每日睡得很早么?”

“不算早吧。”谢叔南慵懒的斜靠在门边,“但他每日清晨都起的很早,有时天都没亮,他就开始练拳耍剑了,这段时间是受了伤才安静了几日。”

云黛咂舌,再想到从前在陇西,大哥哥从来是最早给夫人请安的那个,他总是格外的自律和刻苦。

转念想想,若不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练功,他怎能在林间遇刺时,以一搏六,还护她周全呢。她至今都不知道那日大哥哥是怎样杀死那六名刺客,那件披风将她遮得严严实实,没让她看见那些血腥惨烈的画面。

恍神间,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靠在门边的谢叔南险些没跌进去,还是谢伯缙一掌把他给撑住了,他才站稳了身子,悻悻道,“大哥你走路怎么都不出声的?”

谢伯缙没理他,平静的目光落在云黛身上停下,“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