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骄:“试试什么?”
??“……”简释意解开他的浴袍,把他像剥蒜那样剥了出来,苏骄在铺满夜色的阳台上白的发光。
??简释意手里拿着浴袍的腰带,看着苏骄的眼睛。他发现苏骄的眼睛今晚格外亮。
??“你知道驯马师一般怎么驯一匹烈马吗?”简释意用腰带勒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如果奖励不奏效反而惯坏了马儿,那么就要采取一点强制措施了……”
??苏骄浑身一抖。
??但身体里的欲望却不诚实地疯狂反扑,他觉得自己疯了,头一次这么急色和渴望:“……什么、什么措施。”
??简释意满意地得知了这匹烈马口是心非的反应,他慢悠悠地收回手,踢开了阳台门,扯着缰绳把马儿揽到温软的大床上。
??苏骄摔了一跤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按住四肢没能挣扎。
??“措施不需要你知道,你只负责接受驯服。如果还没能成为我一个人的马儿,明天我们就上点其他手段。”简释意说着便把一个浅浅的牙印留在了他脖子上,苏骄抖了一下,简释意继续说:“所以,劝你最好听话。”
??苏骄没法不听话,他已经快要全然沉沦,快要被溺毙在简释意给他的爱里了。
??他微弱的呼救也无济于事,他这匹脾气暴躁的烈马从来都不听话,爱闹脾气,别扭又不坦诚,动不动就尥蹶子,再爱他的主人再大的耐性也要被磨没了。
??苏骄的惊呼被按进枕头里,他在迷迷糊糊地想,简释意是不是早就该这么对他。
??爱会让他患得患失,但占有却不会。
??占有是一种宣告,是一种“你逃不掉了”的强权通知。
??简释意确实被他惹得动了气,苏骄知道他今晚必然发作。
??但简释意究竟发作了多少苏骄不清楚,只是他自己却先晕死过去,再醒来就早已经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