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鲸把人拖进车厢,压在驾驶座上,以吻封唇。
小区里,家家户户还在守夜的人都在跟着春晚主持人做最后的倒数。
辞旧迎新,从十开始,到零为止。
车灯还在亮着,除夕夜零点的钟声从远方钟楼传来。烟花在空中绽放,漫天流火,流光溢彩。
两人唇瓣稍作分离,池屿一手撑住方向盘稳固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要去抓陆沉鲸的脖子。
可他手中全是汗,陆沉鲸的后颈抓了两下没抓住,只能换了个地方,去抱他脑袋。
他们一齐去看墨色天幕下的烟火,耳边都是彼此的心跳与喘息。
外滩的烟火放了足足有半个小时。
池屿还在陆沉鲸身上没有下来。
薄薄的浴衣早被扯到一边,他腰顶着方向盘,喇叭声被烟花炸开的声音所掩盖。
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寒冷,非但没有,全身上下都还跟火烤过一样。
淡金色的头发潮得厉害,不知是汗还是水滴,沿着脸颊滑到下颚,下一秒被人舔掉。
第一场略快,烟花停下。
偃旗息鼓,四周又恢复寂静。
池屿大腿抖着,脸颊通红。
陆沉鲸抚摸他背,替他顺气,让他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