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春季赛整个赛季,意味着夏季赛整个赛季,意味着世界赛整个赛季。等我练好一个能上场的招牌,比赛都结束了。”林一轻轻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
饭局结束后,池屿没跟俱乐部的车走。
陆沉鲸没喝酒,他把匆匆赶来的欧寻拖走,把包厢留给林一和池屿。
饭店院子里,两个男人站在一棵树底下。
陆沉鲸接了欧寻的烟,没点,看他在旁边吞云吐雾。
月光摊在地上。烟烧到尽头。欧寻捻灭星火,心中火还没散,骂了句:“老子他妈的竟然最后一个知道。”
陆沉鲸点头,“你不也把他当工具人。”
欧寻眉头压下来又皱起来,烟盒敲出根烟,一下一下刮着打火机,没点着,摔了火机,“有我这么捧着他的工具人?他签合同我没给他钱还是怎么?”
陆沉鲸点了火,咬着烟,“那他回去给你挣钱你应该高兴。”
欧寻忽然无话可说,烟也不抽了,捏在掌心揉碎,烟丝挤了满手。
他看看陆沉鲸,又看了眼路灯下不断往灯罩上撞的虫子,很快又恢复正常模样。
“也对,我高兴啊,我们海洋tv一哥又能给我捞钱了。”
陆沉鲸点点头,“你高兴就行。”
欧寻手撘陆沉鲸肩膀上,“走,跟哥们儿去喝酒。”
陆沉鲸抖落他的手,“不喝,我要开车。”
“开屁的车,找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