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鲸开车门进来时带来一阵风,池屿打了个喷嚏,他坐下微微低头看他,“你是不是又感冒了。”
“没有啊。”池屿说话声音有点小,他鼻子其实在发痒,但为了显示自己没说谎,就忍着不去揉,他怕陆沉鲸没有听清楚,清了清嗓子,又说了句,“我哪有那么娇气,就……可能有人在想我呗。”
陆沉鲸笑了一下。
池屿飘来飘去的眼神落到他身上,似乎在问:哪里好笑了?
陆沉鲸忽然附身过来,抬手要碰他的脸,池屿赶紧往后让了让,小声说:“还有人呢!”
微凉的指尖碰到柔软的耳垂,陆沉鲸将他口罩摘了,松手后坐直身体。
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吻的池屿闹了个大红脸,而罪魁祸首还在旁边气定神闲地跟他说:“你刚刚说谁在想你?我现在可以听清了。”
池屿后槽牙磨了又磨,心想,不是说我难过就会吻我嘛,大骗子。
不过他摸着被捏得发烫的耳垂,又有点安慰,毕竟有外人在场。
他眼睛瞄了眼正低头刷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后面情形的司机师傅,继续小声问陆沉鲸:“你说韩文吗?”
“会一点。”陆沉鲸说。
池屿点点头,似乎想起什么,“也对,j以前是你辅助。”
j是个韩援,为前st效力两年后离开。
陆沉鲸还想说什么,副驾驶的门拉开,刘哲也回来。
“师傅可以走了。”刘哲用韩语招呼了一声,轿车启动。
街边霓虹灯闪烁,流光掠过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