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鲸彻底笑出声,若不是池屿压住他腿和腰,怕不是都要笑得捂肚子,他拍拍池屿肩膀,说:“好了,别闹了,我还有正事儿跟你说。”
池屿恼羞成怒,管他什么真事儿假事儿,他现在要做的才是要紧事!
他一手扶着陆沉鲸肩膀,另一只手直接抓住男人后脑勺的头发,然后低头。
牙齿磕上陆沉鲸薄薄的嘴唇。
引来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
池屿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我好想吃到点血腥味了。
他刚想拉开点距离去看陆沉鲸的嘴巴,就被人按住后颈,动弹不得。
陆沉鲸喟叹一声,虚环住池屿腰的手总算用了点力气。另一只手,顺着衣摆,探进衣缝,贴着怀里人劲瘦腰肢细腻温热的皮肤,一路往上。
身上人的腰一下就软了,力气也飞速流逝,连接吻的动作也从最初小兽般毫无章法的莽撞,变得温顺而被动。
当干燥的大手摸上蝴蝶骨夹住的背脊时,一阵天旋地转,池屿被整个人掉了个方向,身体重重倒在柔软的床上。他的颈后全是汗,张着口,嘴唇才吸入一口新鲜空气,又被迅速吻住,长而凶狠的舌头肆意搜刮着口腔,从上颚到喉管,又酥又麻。
好一会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池屿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尽职敬业提供照明功能的灯管,心跳剧烈,久久未能平息。
卧室自带的浴室里,有人在洗澡,哗啦啦的流水声,很快替代心跳声。
池屿坐起身,抓了一把头发。又倒下,翻了个身。
一面为自己色诱之术成功而高兴,一面又唾弃自己比对方更一步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