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招架不住。
怕再抱下去出糗,池屿赶紧松开陆沉鲸,他抓了一把耳朵,又捂嘴轻咳一声。
从同样震惊和喜悦中回过神来的周野跑过来问:“最后那波,你,你是怎么想的?”
周野问的是池屿,他,他来stn这么久,还是有点怕陆沉鲸。
“我当时就想,赌一把呗。”池屿挠挠后脑勺,“最后那种局势,我们这边妖姬后期作用不大,如果五个人都只是不断在高地塔前面去阻挡对面进攻,一次两次能击退,随着时间越长,效果越差,到后面也不过是纯粹的拖时间,根本扭转不了败局。我们想赢肯定得另辟蹊径。然后我看到陆神标记了一下对面上路,那是我们唯一拆到高地塔的线,我就明白陆神的意思。”
池屿思考了一下,有一个点,他其实是有犹豫的,因为不太确定准确性,所以不知道要不要说。
他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去找陆沉鲸。
只见陆沉鲸也摘了耳机,正在低头回疯兔的刘哲消息,他头发比这辈子最初见面时长了很多,额前刘海都遮过前额,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低垂。
似乎察觉到池屿正在注视他,陆沉鲸偏了一下头。他将手机收回去,抬眼看池屿。
明明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但池屿就突然理解了陆沉鲸的意思,他也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继续道:“陆神最初选小炮,其实就是奔着推塔的目的来的,这一局,如果把自己看作分奴,最后的选择就很容易理解了。”
分奴,上分的奴隶,为了胜利,无所不用其极。
训练赛结束后又一个复盘环节,中间休息时,池屿去了茶水间。
虽然头两局输了,但最后那场赢得太爽了,所以池屿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边泡咖啡边哼着小曲儿。
有个人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
池屿看到来人,脸上笑意更灿烂,“你要喝什么提早跟我说呀,我帮你带过去就好。”
陆沉鲸背靠在门板上,把杯子放到旁边大理石桌面,说:“我想要的,必须亲自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