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身子下意识往后挪,手掌撑在床沿,触及伤口,轻声“嘶”了一声。
陆沉鲸瞧见他右半边身子抖了一下,眼皮向上一掀,眼神却压下来,不顾池屿反抗,握住他手腕。
“别动。”他沉声。
这种莫名的,无法逃避的压迫感,池屿已经很久没有在陆沉鲸身上感受到。
他盯着对方紧绷的大腿,顺着膝盖骨往下,是结实有力的小腿。
最后脚上是一双人字拖。
我的天,陆沉鲸竟然只穿短裤拖鞋出门,他开车来的吗?他疯了吗?
“你是不是有病。”陆沉鲸将池屿手心摊开。
“你才有病。”池屿右手手心反倒是受伤最轻的部位,握拳时太过用力,指甲把自个肉给刮到了。
陆沉鲸下一秒就将他手背翻过来,点着上面的血迹和红痕。
池屿气焰小很多,“就是点擦伤。”
陆沉鲸二指捏住他手腕,没怎么用力,就听到池屿吸气。
“你手都不要了,还打什么职业。”陆沉鲸冷笑。
池屿不甘示弱:“你都不要我,职业有什么好打的。”
“你是为我打职业吗?”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