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大伙儿更疯狂了,纷纷叫嚷着“有情况”,却又不得不看着许唐把一瓶酒喝了个底朝天。
“你们继续,我放个水去。”
留下这句话,许唐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包间。
许唐闭着眼站在便池前放水醒酒,但心里属实不太平,颈间脉搏突突地跳。
其实,刚刚有那么几秒他特别慌。
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太急了,他心跳得极其快,一颗心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
明明害他答不上题目的罪魁祸首就坐在旁边,他却不敢扭头去看。
他怕看见关铭的脸,那点儿秘而不宣的心思就更藏不住了。
拉上拉链,许唐按下了冲水键,转身朝洗手池走去。
可他刚一抬眼,迎面就撞上了大步而来的关铭的身影。
卫生间里没别人,关铭一把拽住许唐的手腕,将他拉到了最里面那个隔间。
关门,上锁,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一抹红晕爬上了许唐的脸颊,他紧紧抿着唇,以防那颗可怜兮兮的心脏真从嘴里跳出来。
而面前的关铭像耐心失尽,不再扮演可怜的大型犬,野性本能原形毕露。
他掐着许唐的腰,抬腿抵住许唐两腿间的脆弱,嘴上却慢条斯理地质问:“跑这么快,是心虚么?”
他没等许唐答话,趁虚而入,哑着嗓子和许唐耳鬓厮磨:“我现在就想让你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