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谢南青不高兴地嘀咕着,“我没有撒娇。”
“那就是准备撒娇。”
卓承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恶趣味地去捏谢南青的脸。
谢南青“哎呀”叫了一声,伸手去捂自己的脸。
那什么,不识好人心。
他兀自生了一会儿气,又抵不住摆在眼前的豪门秘辛的诱惑,自己抱着另外一个杯子又悄悄缩回了卓承身边,纠纠结结又好奇地问他“你和你弟弟关系不好吗?”
卓承轻轻“哼”了一下,“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谢南青轻轻“哦”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你弟弟多大了啊?”
“和你一样大。”
谢南青又轻轻“哦”了一声,“那他——”
“你打听他干什么,是不是真的和我过不下去了打算找个下家!”
谢南青嘴巴被卓承捏住,一腔辩驳的话说不出口,唔唔地挣扎着,只觉得卓承这一番话实在是槽多无口。
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愤怒是怎么一回事。
卓承大约是反应过来没对劲儿了,伸手松开他的嘴皮子,然后掏出手机来。
谢南青怀疑他其实只是借看手机来逃避着尴尬的场景。
卓承看了两眼手机,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丢在沙发上,扔下一句“记得给我洗干净”,然后就推开门走了。
走廊上空荡荡的,晚上十点过了,房客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准备休息,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只有走廊尽头闪烁着红光的监控还在尽职尽责地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