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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的日渐恶劣,路上已经很难再见到什么行人。
他路过一个公园,看着那张散落了不少旧报纸的长椅。
前几天新闻说这里有个上了年纪的流浪汉突然在这里暴毙,死因不明。
此刻这里干干净净的,连一点鬼魂的阴气都没有。
他双手插兜,独自迎着灰蒙蒙的天色,走进偏僻遥远的郊外。
风吹得树叶梭梭作响,这里就是咒法的中心,浓烈的阴气和怨气像是能把任何活物搅碎。
他舔了舔唇,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
没有鬼气就会腐烂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同化,身体里的无底洞在接触到如此庞大的阴气时瞬间就自发的开始吸收。
恶心伴随着充盈的能量灌进他的身体。
沈韩杨抬头看着头顶的漩涡,低笑一声。
“贪,你的味道也不错啊。”
……
床上的邹喻悠悠转醒,将床罩住的咒印瞬间消散。
他坐起来,揉了揉腰,有些气沈韩杨晚上不知轻重弄得他太厉害。
身上有些飘飘浮浮的落不到实处,他下意识的喊道:“沈韩杨,我想喝水。”
往常不过几秒钟就出现的人,等了许久也没见门打开。
他撑开眼皮,掀开被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咒印被解了。
疲惫的睡意瞬间清醒,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有两个戒指。
心猛地沉了一下,他想也没想的赤脚跑出去。
“额……”
脖子上的咒印将他拉的往后倒退一步。
“沈韩杨,沈韩杨?”
他用力的拍着门,寂静的四周仿佛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心里又急又气,他失态的将门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