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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天哪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他幽幽地说:“他每次一上台你就抬头看他。”

我说:“你也在看他啊!”

他扁了扁嘴。

我为什么要和他解释这些,我怎么就那么乐意跟他解释这些。我笑呵呵地说:“我和文瑞修在挑下一个戏的男一。”

“那你……以后是不是得经常和他待在一起啊。”唐书禾缩在口袋里的手紧了紧,暗搓搓地嘟囔。

“你放心吧,啊,”我乐,“人家被我彪悍的剧本吓跑了。”

他说:“你写的什……”

我说:“什么?这个说起来就有点长了,咱们回屋再……你怎么了?”

他僵在那里。我握着他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像要被一动不动地扔进地狱里去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所有的柔软刹那间被打碎。

站在单元门门口的是一个女人。

虽然八年来我只见过她一面,但是我决不会认错,那时候我心如刀绞地抱着晕过去的唐书禾,她畏畏缩缩地躲在她的丈夫身后,把唐书禾的医保卡和身份证塞进了我的口袋。

作者有话要说:

路怀的剧本独白结尾那段化用了一部分ts艾略特的《荒原》。作者本人实在才疏学浅,写不出很好的剧本独白。

他妈来了,悲剧不会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