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王先生,王邈最近的预约都排满了,实在是不能调,但是咱们来这儿都是为了找乐子,您花钱了,是上帝,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为您找一个技术好的公关,让您尽兴。”帽檐遮挡下的王邈的脸色并不好看。
“也行!”王老虎摆摆手。
“起来。”王邈将蜷缩在地上的闫佳铭架起来,“向王先生道歉。”
“对、对不、对不起王、王王、王先生”闫佳铭脸色苍白的厉害。
“抱歉王先生。”王邈将闫佳铭架出房间,再次道歉后带上了包厢门。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搞砸的”闫佳铭惊魂未定,踉跄着跟着王邈的步伐,哑着嗓子道歉。
“闭嘴。”王邈目不斜视,低声道。
“王──”闫佳铭惊讶道。
“闭嘴!”王邈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来打断闫佳铭,他回头看身后没人跟来后才低声骂道,“喊这么大声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我给你上药。”王邈摘下帽子丢进自己的储物柜,头也不回。
“啊,哦!”闫佳铭手忙脚乱地照办。
“你是不是傻的,就你还优等生,有句古话叫相由心生知道什么意思么?”王邈锁住储物室的门,拎出医药箱坐到闫佳铭身后,恨铁不成钢的抬手扇过闫佳铭的后脖颈,“你看着王老虎那一脸横肉像好人,还是刘梦龙那大金牙秃脑袋像好人?”
“他们说他很有钱,让我去试试。”安心下来的闫佳铭小声地辩解。
“你是傻子吗,他很有钱为什么自己不去试呢,再跟你说一遍这里是社会,不是你的学校,你早晚会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王邈用镊子夹起医用棉球在生理盐水瓶里蘸蘸,仔细地为闫佳铭清理伤口,“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嘶,疼。”闫佳铭闭着眼嗷嗷叫,没有搭理王邈的话茬。
“忍着。”王邈不断更换着棉球为闫佳铭清理伤口,“一会还有双氧水会更疼,那些道具不干净,别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