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心里都只有你(补了字)

寇氏对这个养子十分厌恶,认为他占了自己死去儿子的位置,经常纵容甚至安排的府中下人去欺.辱.磋.磨.他,还将他是山里狼崽子养大,会狼叫的消息传了出去。

没多久,就有好事者听说了这事,特地结伴上门来瞧这个侯府义子,而侯府因为寇氏明目张胆厌恶陆慎的关系,从来就没有人阻拦过。

有一日,一群富家公子也不知是在谁的提议下,将不通言语,不懂世俗的陆慎哄骗到了京郊,当畜生一样逗弄,虐.打。

没有人知道那日具体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当侯府嫡长女陆昕听闻此事一路搜寻赶到时,就见一群人围在柴火堆前,高举着火把正喧闹起哄着,叫囔着要烧死那吃生肉、喝生血的野人,其中一个由于太过激动,不慎将火把掉落在了柴火堆上,火势就此蔓.延开……

而陆慎浑身血.淋.淋的被绑在柴火堆叠的十字架上,看着周围肆意蔓延的大火,只能绝望的哑声嘶吼。

等到陆慎被陆昕从大火里捞出来时,人已经哑了嗓子,他浑身的伤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烧伤哪些是虐.伤。

自那以后,陆慎浑身便充满了煞意,见人就咬,就吼,没多久府中下人便被他咬了个遍,寇氏身边的一个嬷嬷还活生生被咬死了。

于是陆慎吃生肉、喝生血的传闻就在京城传扬开了。

出人命后,老靖武侯从军营赶了回来,将陆慎带到了秘密基地去进行.魔.鬼.式的驯化。

这一去,就是五年,等五年后陆慎从驯化地出来,他满头的青丝成了白发,会说官话了,也通谋略,一身煞意仍然惊人,却能勉强收敛一二,就如一把已经开封的利剑,在重新被锻造后终于有了把薄薄的剑.鞘。

宋蓁当时看到那一段描述,都难以想象少年时的陆慎究竟经历了些什么非人折磨,才能完成这么大的蜕变。

如今陆慎成了她的便宜夫君,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再想到他那些经历,她心里不由就多了几分郁涩,对他也有了几分心疼。

现在听到寇氏竟然敢不要脸的说起这事,还骂人是白眼狼,她护短的性子就爆发了。

还没等陆慎有所反应,她就先一步怼起寇氏来:“表姑母这话说的,可真够颠倒黑白的。”

“不是您同意让人去边关的?侯爷也只是将入军营的规矩说了出来,怎么就成侯爷送人去死了?”

“这人啊,还得识数,不能颠倒是非,不然哪天遭报应走夜路摔跤了怎么办。”

宋蓁话一出,大厅里的目光便都投向了她,偏她似没感觉到一样,继续说道:“表姑母您可别嫌我说话难听,若表姑母真看重长姐的血脉,舍不得陆玦,那便让陆玦去恩考呀,陆玦自己不也并没有从军的意愿嘛。”

寇氏生平除了奈何陆慎不得,还没有人敢如此当面诋她,这人还是她一直瞧不上眼的宋蓁。

顿时,她脸色更沉,看着宋蓁的眼里充满了恶意。

“蓁姐儿还真是好样的。”

“看来经过一些事,蓁姐儿还是没学会长大,还在惦记那不该惦记的,不然怎么会如此怨恨我,连尊卑都不顾,就指责起我来了。”

“表姑母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可不是不顾尊卑指责您,我只是帮理不帮亲,想到什么就直说罢了。”

“还有什么叫惦记不该惦记的,说来,我和侯爷的婚事还是您去请的旨呢,可别说这些无中生有的话,若是让侯爷误会了,我就只能学那孟姜女哭长城,到宫里请宫里的太后,娘娘为我证明清白了。”

宋蓁说着,又扭头一脸委屈的看着陆慎:“侯爷,您可不能听信老夫人的话误会了蓁儿,蓁儿可没有惦记什么不该惦记的,蓁儿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