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一直在心里拿这些话说服自己,可亲口说出来时,她的心还是狠狠揪了一下。

“我明白如果一份感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失望,那我就该尽快舍弃掉这段情感。如果所谓的爱情只会伤害我,那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宴岑眼中一震。

容初抬眸看男人,“我们发的声明,还有我大哥刚从说的一些话,宴总认为没有道理吗?”

她微微扬眉,“我觉得很有道理。我们之间……有些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何止今天,容初现在觉得大哥以前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他们这样的人家,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办法顺从自己的心意的,婚姻就是一件。

对她来说,选择一个彼此实力相当,家庭关系相对简单的男人才是最合适的。她不会被轻慢,居居也不会受委屈……

宴岑摇头,“不是的,容初,我——”

“咔啦”一声,容初已经拉上外层的门。

镂空的门饰挡住了她部分的脸,她的神色也变得晦暗不明。

“宴岑。”

容初轻声喊他。宴岑只看到她精致的唇瓣微微打颤,又很快抿唇一条线。

“该说的,我今天都说明白了。”

她咽了下嗓子,下定决心一般,“你的确,不是我需要的那个人。”

说完她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便立刻“哐当”关上了门。

门板闭合投下的阴影笼罩在宴岑身上,他的面目也半隐在黑暗中,更显暗沉,甚至森然。

男人像一块雕塑般一动不动,他僵滞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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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容氏总裁亲笔声明,容蓉发声之后,这件事一时没有更多的进展了。身世曝光的容初这段时间都没有营业,也没有公开露面。

而所有人都期待回应的另外一位当事人,Lare太子爷宴岑也没有任何反应。

两天后的下午,宴岑以集团总裁的身份召集了高层召开了一个秘密的会议。

宴岑的父母到场。他们惊异地发现,宴氏的亲族及旁氏几脉人员也都在现场。

宴岑没有理会父母暗示的眼色,他朝门外点头示意。

看到走进来的律师和公证人员,在场的人更加讶异了。

宴岑淡淡向律师开口:“周律师,您开始吧。”

周律师点头,“受宴先生的委托,今天请大家到场,主要是想完成一场签订契书的仪式。”

“契书?”

“什么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