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啧了一声:“都在村子里,还能跑到哪里去,要我说,这几个人要么是大半夜喝多了酒栽湖里头去了。”
“人二桥不跟他们一起搓麻将嘛,人家好端端的没事啊。”
“二桥又不是醉鬼,哪管得着他们。”
看来他们说的是昨夜死的那三个人。
“哥哥,我们要不要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们呀?”司长夜小声地问。
“你要吓死他们吗?”沧鸾声音里带着笑意。
“那也是。”司长夜想想那尸体的惨状都觉得后怕。
“那些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死得太惨了。”司长夜小声咕哝。
“肯定是做了很坏很坏的事。”顾怀插了一嘴,说,“我以前见过鬼害人,基本上都是来寻仇的,鬼不会好端端地杀人。”
“冯长生知道点什么。”漆凡尘勾起嘴角,“待会儿得逼他开开口。”
午饭过后,群里有消息,小组里另外两位成员马上到达及亭湖。
四人到湖边时,发现停在岸上的那艘船还在,只是尸体不见了踪影。
“这村子里的人也是大胆。”沧鸾说,“这种尸体也敢埋了。”
“不埋了放在这更吓人。”漆凡尘看了一眼那船,说,“就怕这尸体不只是来给大家看看这么简单。”
他话音刚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两人面前。车门一开,从里边钻出来两个跟司长夜年级差不多大的少年。
先下车的这位意气风发,裹紧了自己的棉服,打了个冷战:“这鬼地方怎么这么冷?”
后下来的这位面容平静,跟在他身后解释:“沿海地区,风大一些。”
顾怀见状,立马从沧鸾身边跑过来,朝两人打招呼:“哥哥!”
“哟,小鬼还活蹦乱跳的呢!”缩着身子的少年打趣了一句。
另一个少年立马和气地出声提醒他:“对小弟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少年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司长夜不喜欢跟同龄人打交道,更别提一来来两个,他介绍完自己就站在后边没动静。
先下车这位少年正是东方子,正值十九岁。而好脾气的少年叫扶桑子,十八岁。两人同是承冠道人的徒弟,跟顾怀一辈。
“这狗不错呀!”东方子见了这狗,眼睛亮了,“有灵气,好狗!”
“这狗是从何而来?”扶桑子也点点头。
“捡的。”司长夜难得话少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漆凡尘打断了东方子还要说的话,问:“二位认得符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