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隽给沈奈辞擦拭眼泪,他发现在沈奈辞的难过面前自己像个笨手笨脚的差生,连安慰都不知道从何下手,说感同身受太过荒谬,他能做的,只是安静的抱着沈奈辞给予陪伴的力量。
“我好喜欢你。”沈奈辞的头搁在许隽肩膀,混着浓重的鼻音小声说。
回应沈奈辞的,是许隽释放的安抚性质的信息素。
和一个温润的吻。
许隽舔舐对方口腔内每一寸甘甜,两人唇齿交缠的热烈,没一会儿沈奈辞就感觉自己肺内的氧气告劫,他轻轻推了一下许隽却换来了更深的缠绕,对方似乎想把自己的那些委屈也吞入肚里。
在信息素催化下许隽露出了alha本性的强势,两人都气喘吁吁。
在醉酒的影响下沈奈辞的感受会不自觉地的袒露,比如现在他像一个揣了一捧松果的松鼠,欢喜的汲取许隽的alha信息素。
这种眼神的流露无疑是撩人不自知,许隽的跨间很不争气的抬了头。
“去洗澡。”许隽估摸着刚刚耽搁了会水温又要凉了,“我再去帮你调一下。”
见许隽要走,沈奈辞管他是去调水温还是去干嘛的,眼急手快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别走……”
带有撒娇性质的音调入侵了许隽的每一寸感官,他感觉自己也有点醉了。
两人在饭桌上都点了那杯鸡尾酒,沈奈辞因为赶船猛灌了好几口,许隽虽然没有沈奈辞喝得多,但也仍感觉这酒后劲是有点。
“我不走,我去调水温马上回来。”许隽耐着性子对这个小朋友说。
沈奈辞这才松了手,见对方进卫生间,一个咕噜在床上躺平,身体成一个“大”字躺着,琢磨着这床大小不错,适合许隽搂着他一块儿睡。
“好了,洗澡了。”许隽出来说。
“没衣服。”沈奈辞从床上扑腾起往洗手间走,嘴里念叨着。
其实许隽来这之间就做好了在这过夜的打算,一是怕他到岛上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两人没船返程了,二是想陪着沈奈辞,学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如果对方不想面对,就由自己解决好了再带沈奈辞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