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察觉到她的抗拒,耳畔传来沙迁冷然的声音:“放心,很快的,不会委屈你在我这里呆太久。”
等白念反应过来,沙迁已经将她安置到他屋子里的沙发上。
她下意识推开沙迁,虽然没推动,但沙迁还是松了手。
他沉着脸色,语气中的寒意更甚:“知道了,我不碰你。”
李知新也在沙迁的屋子里,他见到沙迁架着白念进屋,莫名地往沙发这边走来:“白念怎么了?”
白念没力气回答,她倒在沙发上,勉强睁开眼。
此时沙迁已经走开,他在几步之外的餐厅里来回走动着,不知道在忙碌什么。
白念调整了下姿势,奋力抵抗着那些绞痛,旁边的李知新却忽的跟她搭起了话。
“白念……你这症状……”李知新托着下巴,盯白念盯得越发仔细,“怎么那么像阿迁两年前犯的病。”
白念有气无力地回了句:“他也犯过?”
李知新点头:“你不知道,那时候他突然就晕在我面前了,还带着……”
旁边的沙迁瞪了他一眼,示意李知新别多嘴。李知新撇了撇嘴,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好好好,我消失。”
说着,便自己跑去另一个房间,关门,玩游戏去了。
白念听李知新这么一说才反应了过来。沙迁以前是宿主,体会过副作用自然不稀奇。
思考间,沙迁又走到了白念跟前。
李知新关门进屋后,客厅已只剩下白念和沙迁。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尴尬,白念转开视线不想跟沙迁对视,沙迁却停到她跟前,放下一杯水,言简意赅道:“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