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这个时候,还没忘对萧琢进行进行最高程度的表扬,在他脸上吧嗒重重亲了一口,然后娇里娇气,让他喂着吃。
“为什么不放辣椒?”她问。
萧琢气得叫起来,“你空腹能吃辣的吗?!”
他将一碗面汤喂完了,问:“吃饱了吗?”
“没……”但是肚子没有之前那么空落落了。
“没吃饱也没有了。”萧琢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她顺势倒下,把自己卷起来又睡了。
萧琢捏了捏眉心,她最近不但口重,吃得也多,大夫看过了说什么事儿也没有。
兴许就是冬天到了,所以变得奇怪……
天亮之后,逢喜明明才吃了一碗面汤,但早饭还是又吃了一屉鲜虾小笼包,还有一碗薄皮小馄饨,把萧琢惊得够呛,生怕她撑坏了。
但她好像没什么事儿,开开心心又去刑部当值了。
萧慎被萧琢放了鸽子之后,明显焦躁许多,萧琢见状,又虚晃一枪,接连继续放了他两次鸽子,然后命人将守卫松一松。
没过几日,萧慎果然迫不及待想要给人传信。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么愚蠢,被传信的正是傅计圆。
她连信接都不敢接,便说有人寄错了,交到了附近的驿站,半点儿不敢沾惹。
傅计圆气得心中直骂萧慎是个蠢货,如今洛阳正多事,她还被萧琢盯上了,现在暗中交流,不是找死是什么?
萧琢见萧慎的确是按捺不住了,但傅计圆还在瞻前顾后,不肯妄动,他一合计,干脆给两个人创造点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