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控制不住想上去咬一口,尝尝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甜滋滋的,和他那湿漉漉多情的桃花眼、嫣红润泽饱满微微翘起的唇瓣一样。
他又不矮,反而高挑,穿着红衣就该是个片叶不沾身的浪子,笑起来就是最甜蜜的情话,去诱骗各种女子,最后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不担任何责任。
但他是萧琢,那个靠一张嘴让整个洛阳女子避之不及的跋扈抠门越王。
逢喜是很难想象她离开的这五年,萧琢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长成这样的。
他以前虽然与现在长得相似,但并没这么俊俏,兴许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又瘦又黄的像猴子。
萧琢又是在全场那么多人中第一眼注意到了逢喜,他上次惊鸿一瞥,虽认大差不差认出来人了,但未细细打量。
今天多了看了几眼,心里有个大概的评价。
和以前没差太大,一副傻兔子好骗的样子,怪不得他第一眼就能认出来。
她长相就是那最没脑子最容易爱烂人最活该受骗的漂亮姑娘一挂的。尤其现在包裹在正式的衣裙里,脸颊上带着酒熏出的薄红,圆滚滚的杏眼里有水光。
满身都写着我正直善良涉世未深,快来对我骗身骗心。
第6章 视事
逢喜和萧琢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接触,两个人甚至奇异的能感受到彼此目光中的抵触,像是要恨不得上去咬对方一口。
圣上看起来很高兴,言语中对弟弟充满了宽容:“阿琢怎么不换身衣服再来?多晚都不要紧的。”
萧琢目光在陪伴于圣上身侧的二皇子身上划过,然后没个正形似的落座,后背仰在椅子上,打开扇子故作风流的在胸前扇了扇:“这不是听说新科探花生得靡颜腻理,颇为俊俏嘛,微臣当然紧赶着来凑个热闹。”
他微微支起了身子,一副挑事意味十足的招呼:“探花呢,来给本王瞧瞧。”
大概是五行相克天命不和,逢喜一听他说话心里就冒火,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还是耐着性子上前:“微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