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到了谁?萩原,你得告诉我。”松田阵平执拗的问道,他思考了一圈,只得出了几个重要的名字,“zero?景光?”
“还是他。”松田阵平最后也没念出那个名字,“你得告诉我,萩。”
萩原研二看着靠在墙上的人,他瘦削了很多,刚刚拆/弹的右手克制不住的抖,男人伸手摸索了一会,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是那家伙习惯的555。
他低头点烟的那个侧脸,和记忆里友人的模样完美重合。
“太像了。”萩原研二模糊不清的说,“几乎一模一样。”
“我不太清楚,但是他看上去不是很好。”萩原研二飞快的交代着,“一会再说,见了你就知道了。”
他挂断了电话,大步走到了男人面前。那个男人看见他微微一怔,伸手捻灭了那根没怎么抽的烟,熟练的手法和过去一模一样。
萩原研二盯着他看了三秒,忍住没有摘下他的墨镜和围巾,他低声问了一句:“你知道你的名字吗?”
男人张了张嘴:“津岛,津岛信也。这是我的名字,警官先生。”
停顿了一秒,下意识的第一答案不是这个。三次强调,追加敬语,甚至没有对他提出这个明显有问题的疑问产生质疑。
就像他觉得萩原研二认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很正常。
就像他确认自己有什么记忆缺失。
这种做派也很佐川涉。
萩原研二纠结了一会问点什么,最终选择了一个他一开始就很在意的问题:“你手腕怎么了?”
津岛信也僵了一下,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腕,摸到绷带的时候才意识到萩原研二在问什么。
那是上个月琴酒拒绝陪他坐在猫咖里喝咖啡后,他威胁琴酒的造物。最终的结果是琴酒腿上趴着一只三花猫度过了一个下午,而他吊着被包成馒头的手腕欣赏美景。
津岛信也觉得挺值得,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一个字不能和萩原研二说,他抓心挠肺的想了一会,觉得债多不压身,随便糊弄一下放任他们自己脑补吧。
“哦。”津岛信也轻轻摸了摸,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波澜,“没什么。”
说谎。萩原研二一瞬间就得出了结论。他脑子飞快工作,得出了一个很可能的结论。
——是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缺乏归属感,所以产生了自杀情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