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的糖不是那个!”
低沉的声线略微着急,于丞一个脚下不稳栽进男人怀里。
“我说的糖,是你。”
下一秒,于丞视线被男人身躯全方位覆住,一滴刚洗浴过还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男人发梢滴进了他敞露的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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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吃了这块糖,就得听糖的话。
第二天,南庭极不情愿又被迫无奈地答应于丞进组《炼狱行》。
但也提了个条件,那就是由他亲自陪着于丞拍摄,否则,十块糖也不顶用。
于丞只要回想起南庭和明淮在一起的每一次碰撞就头疼,他是一百个不情愿两人凑一起。
所以一坐上副驾,于丞就开始在脑子盘旋怎么支开男人。
他右手撑着车窗,左手五指有节奏地敲击大腿,说:“剧组的盒饭比较难吃。”
“嗯。”南庭应了一声,没多说,直接驾车驶出了南家公馆。
于丞又道:“一场戏有可能会拍一天,我没机会陪你聊天解闷的。”
“好。”南庭目不斜视道。
于丞揉揉太阳穴,继续说:“长宁山上蚊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