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告诉他们,那是迟暮的母亲,只是说,她是我于家的一个远方亲戚。
可魏齐和常少这两小子忒不靠谱,竟然将这件事当玩笑一样开了出去,导致圈内皆知我于阔养着一个神经异常的远方亲戚。
第二天,迟暮就出现在了丞子的演唱会。
失而复得的心情让我从傻愣到激动,历经了漫长的五分钟。
缓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紧紧抱住他,用力亲吻他。
让我意外的是,迟暮没有推开我,他任我侵占任我肆掠。
终于,他抬手环住我,用唇舌回应激烈的我。
隔着衬衫我感受到他心跳越来越快,用手抚他腰身他会颤抖,急促的呼吸扰得他不停吞咽——
这一切回应我都懂,他还爱我,他的身体骗不了他也骗不了我。
我乘胜追击,吻过他唇瓣、下颌、含着他耳垂,声声求他,别离开我,老公错了,真的错了。
可他只是把富华路别墅的钥匙还给我,顺便跟我说了句,谢谢,我把她接走了。
那一刻我懵了。
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不甘心地问他,我要怎么认错才能留下你?
他默了默,头也没回地说,走过一段错误的路,现在不过是走回正确,所以我不会再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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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被迟乐乐一簪子捅进了阎王殿,没进着门,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如果我没有回到这个世界该多好,就不用活着承受痛苦,我希望能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