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他的狼子野心,我筹谋新建公司,资产转移,留着于氏集团的空壳蒙蔽所有人,包括新越集团那颗定时炸弹。
我将海外重新注册的公司放在丞子名下,因为我坚信,我爸能创造一个于氏集团,我弟就能创造第二个于氏集团。
所以迟烨的股权转让书又能威胁到我什么?
见我没有一丝恐慌,迟烨闷哼一声,说,你不在乎于氏集团总在乎迟暮吧,迟暮找了他亲妈十多年,你猜他这辈子能不能找到。
我心猛然往下沉,面上极力保持镇定。
直到迟烨放了一段录音,那是迟暮的妈妈和他交易的录音,我镇定不了了。
心疼我老婆的同时,我对他妈妈很是鄙夷。
一个为了十万块就将儿子卖给他人的母亲,也配儿子寻上十几年?
可当我看到迟烨手机上,迟暮妈妈瘫痪后的疯癫样,我他妈又动了恻隐之心。
那是我老婆的亲妈啊,或许是因为我失去过父母,所以能体会到迟暮寻找母亲的渴望。
又或许是爱屋及乌,我问迟烨,这个女人在哪?
迟烨嗤笑一声,说,等和迟暮离婚再告诉你,不然你们永远也找不到她。
我愤怒起拳,一拳擦过迟烨侧脸,最后砸在大理石桌面。
我不会答应他,所以那场谈话不欢而散。
之后,我就开始调查这件事,但被迟暮知道了。
他认为我在怀疑他,所以背着他偷偷去查他过往。
我跟他解释,我是帮他找他妈,因为我见过他妈有多惨,又被迟烨不知道送哪儿去了,我替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