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的,你就不能说我是你朋友也行?
算了,无论他怎么介绍我,都不可能说我是他男朋友。我们的关系碍于迟乐乐没法公开,这段关系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说是苟且我都觉得侮辱了苟且。
为了这件事,这十年来,我俩没少闹矛盾。每次闹,每次分,每次我都酩酊大醉。完了又硬找上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强上就对了。
现在回想起来,每分一次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景尚大厦的地下车库,辰池会所的包房,悦融商场的换衣室,丞子拍戏现场的道具间,还有莫卡尔咖啡厅的盥洗室
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分手后又疯狂的印迹。
以至于到后来,我越来越认定迟暮就是个磨人妖精,勾了我心又占了我身,还虐得我一身伤。
分手话说得那叫一个轻飘,但归咎起来还是因为迟乐乐。
行,这“迟家夫婿”我是做定了,但不是迟乐乐。
我带着一个亿上门找迟烨,直接挑明我要迟暮,退婚一事让他看着办。
我的立场是要多坚决有多坚决,可没想到这老狐狸比我想的精明多了。他既要这一个亿,也要我娶迟乐乐,唯一的退让是默许我和迟暮的存续关系。
你他妈当婚姻是玩儿呢?
我直接被这老东西气到发笑,将那一个亿的支票扔他面前,咬牙撂道,我于阔只和你儿子有一腿,这一个亿收好了,就当我于阔的聘礼,还有退婚补偿。
我没有理会脸色铁青的迟烨,转身出了迟家门,继而开车去了景尚。
在景尚的地下车库里,我掳走了迟暮,一脚油门径直往民政局开。
可迟暮拒绝和我领证,实话说,我当时很难受,站在民政局的大厅愣愣看了他好久。
最后一脸认真地告诉他,不领证也行,这次想在哪儿做,就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