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衬衫纽扣被解开两颗,南庭这才从暴雨袭击的亲吻中找到一丝喘息。
“宝宝是怎么了,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舍得给老公。”
于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反常,失神两秒后,贴着男人脸颊说:“没有,我就是突然想爱你,用尽全力地爱你。”
“傻瓜。”南庭揉揉他发顶,动作轻缓地解他衣扣,“费力气的事,让老公来。”
于丞一把抓住男人手腕,看着他眼睛,迫切道:“不要,让我一次就这一次。”
他就这样盯着男人,带着坚定又好似渴求的目光,一眼也不敢眨。
对视片刻,南庭点了下头,重新覆上他双唇的刹那,又拦腰抱起滚烫的他,旋即踏上二楼的木质楼梯。
若再迟上几秒,眼眶打转的东西就要忍不住滚落出来。
带着罪恶和难舍,于丞从未有过的对男人主动和疯狂,每一个爱吻和抚摸都倾尽全身力气。
最后一次,他想,这是他给他的最后一次。
越是这样想,这爱就越是狂热,似要烧尽、熔化——
男人用同样炽热的爱回应他,喘息愈加沉闷,剧烈的心脏仿佛不能呼吸,于丞猛然间停了下来。
可仅仅停滞一秒,男人就翻身占了主导权,用更加热烈的方式燃烧他每一寸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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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仓镇的末班车是凌晨一点,而现在刚好十二点整。
一切和时间都在于丞的精确计算中,包括这场用尽力气去做的爱事。可他唯一没算准,方延竟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楼下的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