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一个反手覆住他手背,身子倏然前倾紧贴小腹,用低得极富磁性的声音轻声道:“不可以爱完老公帮你洗。”
他一边说一边磨挲,力度不轻不重,温柔又恰到好处。
指尖所掠之处犹如春风拂过,激起阵阵酥麻,诱得于丞脸颊发烫,耳廓赤红。
“宝宝”南庭的唇停在他唇上,灼热至极。
从唇峰到唇角,又唇角滑到唇峰,若即若离,点点触碰。
“让老公伺候你好不好。”
即使他和南庭同床共枕无数个夜晚,失忆期间也曾向他表达过,但这么直白的话还是头一次。
诧异于南庭的转变,于丞全身都烧了起来。
紧贴的力量暗暗加深,于丞腿微分一点,紧着嗓子用力呼吸。
脑子的意识被彻底抵掉,刚才的顾虑全都抛诸脑后,脊背化作一滩春水,沿着冰冷的玻璃滑向地面。
南庭一个俯身搂住他,胸膛紧贴于丞胸膛:“地上凉,老公抱你去床上。”
“别别去床上。”于丞脱口而出,说话声急促绵延。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底有个声音反复告诉他,那床发生过什么,别去!
于丞紧紧抱住南庭,睁着迷蒙的瞳眸,直摇头:“床脏不要去!”
南庭恍惚一瞬,瞧向于丞锁骨处的刺青。原本雪白的肌肤纹上了一抹鲜红,仿佛像在他的心尖上扎了数根银针,又无形地勾带出血肉,痛彻心扉。
他滑了下喉结,用力扯下窗前的窗帘铺在地上,心疼地将于丞轻放在窗帘上。
南庭手指颤抖地轻拂刺青,低哑问道:“还疼吗?”
于丞双手撑地,冲南庭抿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