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顿了顿,望了凌天一眼,续道:“以及很多于丞的裸画。”
裸画两个字让南庭毛骨悚然,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一股冷汗倏然从脊背凉到后劲窝。
下一秒,紧捏的双拳狠狠砸在面前的茶台上——
难怪他第一次看见姜屿就浑身不自在,对方骨子里的阴柔潜藏的毒辣不是错觉。还有他看于丞的眼神,也明显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倾慕。
“姜屿人呢!”南庭犀利的眸光射向凌天。
“在楼下”沉默半晌的凌天知道瞒不住了,只好交代道,“于丞唱歌的那间包房。”
“什么?”南庭一把夺过桌上的青瓷茶杯,愤怒砸向凌天,“你找死!”
刚才在楼下,凌天明明知道于丞和姜屿在一起,却瞒着他到现在才说。一团怒火由心而生,紧跟着蹿上脑门。南庭脑袋一晕,双手蓦地撑在茶台上。
“少爷——!”凌天顾不得身上的茶水,上前去扶南庭。
然而,南庭一把掀开他:“滚!立刻滚出我的视线,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凌天双手一颤,忙道:“对不起少爷,您可以处罚我,但请看在我跟了您十几年的份上”
“滚开!别挡我!”南庭死死咬住后牙槽打断,一个极其冰冷的眼神瞥向他,“现在知道跟我谈情分,刚才干嘛了?我告诉你,如果于丞出事,你就以死谢罪吧。”
几分钟后,南庭匆匆赶到六楼,大力推开那间包房门。满是狼藉的包房里没有于丞的身影,只有一个还在收拾酒台的服务生。
“刚才唱歌的人呢?”南庭死死盯着地上那件白色外套,沉着的嗓音隐隐发抖。
那名服务生回头一看,被眸光吓住,战战兢兢回道:“他们离开了。”
“什么时候?”南庭咬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