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几秒,南庭沉着嗓子说:“好了。”
“我就说什么都没有吧。”于丞推开南庭,见他脸色阴沉,又觉得后背隐隐作痛,好奇问道,“未必真有什么?”
“你在这等我,哪儿也别去。”
命令的口吻讲完,南庭转身打开更衣室的门,从路杰西身旁擦肩而过,快步走出化妆间。
路杰西呆了一下,扭头去看更衣室:“你你你们?”
连续说了三个你,路杰西瞪大眼,张大嘴,抬手指着于丞皱巴巴的白t,缓缓移向落了一地的演出服,叹道:“哇哦!太劲爆了!”
于丞反应过来,“砰”地一下关上门,把路杰西挡在门外。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皱成这样是不能再穿了,只好随手从地上抓起一件衬衫就往换衣室走。
十分钟后,于丞换好衣服,刚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南庭就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盒不知哪来的药膏。
“脱衣服。”又是命令一样的口吻,南庭关上门,打开药膏盒子,“我给你上药。”
刚才换衣服时,于丞特地瞧了眼后背,除了一块儿淤青隐隐作痛,根本没有其他伤口。
他步履随性,故作轻松地走出换衣间,对南庭抿唇笑道:“我刚才看了,没伤口,不用上药。”
南庭自顾自走到长沙发凳坐下,打开药膏包装,拧开盖子。
“药店老板推荐的药膏,说是治淤青效果最好。”
“你离开十分钟就是为了去买药?”
南庭挤出一些药膏在自己手背上,低低“唔”了一声,接着说:“凌天带着查尔斯去了港口,而其他人我不放心。”
于丞心猛然往下沉,他想起之前住院那几天,无论是办手续还是端茶倒水,南庭都事无巨细,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