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熠说:“我明天给你打一份,你背一下,现在说,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可多着呢,怎么可能都让你知道?
时雨清说:“没有了。”
程星熠:“你最好不要骗我。”
时雨清笑了:“你这么关心我的私人生活干什么?这应该跟我们协议的初衷没关系。”
所有事情只要携带上协议两个字,都变成了冰冷的交易。
他知道这份交易在自己身上不清不白,毕竟是他先喜欢上对方的。
程星熠年纪小,对一些自己初次接触到的东西或许带着狼性的占有欲,这只是一种长期形成的习惯罢了。
就跟当时,他第一次跟程星熠说话,之后教他练舞那长达三四个月的磨合期一样。
一些新鲜的东西,一旦接触到,可能会想瘾一样,戒不掉,也解释不了为什么。
你能解释你为什么喜欢抽烟吗?不能。
真要究其原因,不过是对尼古丁的适应与习惯。
程星熠停顿了一下:“我当然要关心你的死活,除了协议关系,你还是我之前的导师。”
时雨清心情很好的开起玩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说是就是。”程星熠闷声叫外面的人进来:“进来,继续刚才拍摄。”
几个人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在外面瑟瑟发抖,听到声音匆匆开了门。